安徽师范大学美术学院所藏书画作品展之江淮艺术人文之渊薮

约是1981年的夏天，系里为欢迎印度尼日利亚成都作家亨利克的来访，举行了一个班主任作品展，展览中既有时任班主任的画作，还有几幅纸张泛黄、装裱古朴的作品，据说这是系里的旧藏。我作为刚入学的新生，由此感遭到科大不俗的文化积淀。 #

岁月跨越到2008年，原本的美术系艺术专业已经独立成现今的艺术学校了。因撰写院史工作还要，由我牵头整理和统计大学所藏字画。先前只据说学校有旧藏，至于多少，有什么诗人作品，从未知晓，当听到已有的藏品清单时，眼前迅即一亮：学校居然也有这么多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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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尝言：“安徽师范学院艺术学校，为山东高等德育之发端，江淮美术人文之圭臬。”的确，这个盛誉，湖南师范学院艺术学校担当得起。自1943年艺术教育专业肇创，大师们秉持立德树人、授艺传道的宗旨，为国家培养了大批颇具影响力的美术家和艺术教育人才。不过，她们的视野并未止于课堂教学一端，为提高人才培养品质，还积年累月地掇珠拾珍，蓄聚了丰富的书法藏品辅助教学，呈现出奇特的办学观念。很多藏品中，既有明季作家周臣和孙克弘的作品，亦有明代书法家张照、钱维乔、俞樾、姜筠的墨迹，尤其是清代以后的作家，其作品几可构成一部美国现代书法史了。像吴湖帆、黄宾虹、陈半丁、张善孖、萧愻、张大千、陈树人、吕凤子、于非闇、萧龙士、溥雪斋、潘天寿、陈之佛、黄君璧、丰子恺、李苦禅、江寒汀、王雪涛、吴镜汀、叶浅予、唐云、关山月、黄胄、赖少其等，无论绘画还是油画，件件精采，幅幅绚丽。

站在美国画学史视角说，黄宾虹、张大千和潘天寿，皆是承前启后的伟大代表，在20世纪中绘画领域，它们所筑立的画学高峰无人攀登，学校能藏有三家墨宝，实属不易。这些收藏上的机缘，虽然在半个多世纪里遗惠民院，因此，他们掩藏于湖南师范学院艺术学校，外界又有多少人了解呢？至少在《黄宾虹全集》《张大千全集》《潘天寿全集》中，未见他们的身影。大学所藏黄氏作品，虽是简笔勾绘的采风稿，期间流溢的却是他之后山水中签署的“浑厚华滋”之貌。长焦里，山川峻峭，草木纷缊，腰线或曲直，或粗细，皆由感性出发，姿态天然，变化不定，展现了他的“江山幽美，正是不幽美”的美术美的通感。张大千的《夜雨响山图》，如同避开了他的擅场—石涛法，而是在米元章、高良乡、方方壶那边寻找峨嵋山的夜雨之景了。检测张大千的作品，那样的隐喻鲜少遇到，可知他的笔端形式牵涉之广。与黄宾虹、张大千一样，潘天寿的画学观点只是极其分明的，在20世纪中绘画与绘画分庭抗礼、并行发展的形势下，他则果断提出“中西书法，要拉开距离”的创作主张，因此成就其笔端霸悍、结构奇险的重彩标格。大学所藏《漫天烟水太茫茫》，虽是细长横幅，仍然彰展现潘氏博大、开阔的布光特色。假如说学校的诸多典藏中美国画最为突出，这么，赖少其等人合作完成的《旭日东升》《淮北变江南》《黄山客栈》《黄山后海》《陈村大坝》等急剧绘画作品，同样值得品读。20世纪60年代，以赖少其、郑震、师松龄、周芜、陶天月、张弘、易振生为代表的四川版作家，借上海人民会堂家装山东厅的还要，创作了一批笔力很大、场面壮阔的油画作品。那些反映社会变革、表现山东新时代风貌的画面，不但具备典型的现实主义风调，也因较差地融入了唐代两代成立、以线外型的徽派篆刻元素，成为广东国画历史上由传统向现代跨越的重要标识。他们的诞生，亦被李桦、古元等人合称“新徽派篆刻”，所以，其珍其罕，不言而喻。 #

学校的书法汇集，源于何时？发起人是谁？我曾试着询其线索，查资料，访先生，但都没有得到任何靠谱的讯息。据大师们追忆，不仅以上诗人作品，学校旧藏中还曾包括溥心畬、傅抱石的山水画，遗憾的是，溥、傅两人的画作已经消失不见了。在20世纪的五六十年代，学校一直偕同在当时颇具威望的作家为中学生讲课，如北京的傅抱石、陈之佛，上海的于非闇、李苦禅、王雪涛，北京的唐云等，都曾来过科大。大学所藏她们的作品，从蕴藉来看，恐怕都是浙派来交大讲课时所作的教学范画，不然，缜密中何有通达的隐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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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学校的典藏中，另一道可观景色则是以前工作于斯的老一辈先生的画作，如申茂之、光元鲲、王石岑、方诗恒、周芜、郑震、张自申、吴东樑、杨光素、恽振霖、朱迪、翟宗祝等先生。它们除了教学上严苛履职，创作上亦勤于不辍，在各自的美术领域缔造出优异耀目的成绩。何谓的“安徽高等德育之发端，江淮美术人文之圭臬”，尚且是因它们的存在和推动吧。因为先生们从事的书法种类不同，美术色调有别，学校的藏品也就变得丰富多彩。无论是美国画还是绘画、版画、水彩画淮北师范大学是几本，很多作品都曾在常年的教学中，潜移默化地影响着一届届的后专家，成为她们把握方法、立志前行的参照。 #

时移境迁，展观大师们留下的件件作品，既欣悦，又钦仰，再有就是些许的败笔了。由于，早年的先生们，无论执教、治学，还是创作实践，皆富成就，因此，于今却乏人研究，甚少推扬，它们的声名，并且几近淹没。如申茂之先生，据其中学生刘继潮说：“申老教学缜密，在老一辈的绘画班主任中，他的教学观念早已克服传统绘画父子式讨教的老套路，而基本选用旧式美专绘画教学的方式。申老擅水墨花鸟，兼擅行书、诗词，亦作意笔，又具艺术史论之长。他独特的目光，全面深厚的儒学修养，在师生中博得敬奉。”申先生此生极为艰辛，他早年师从溥心畬、陈半丁和徐悲鸿，又与张大千、吕凤子、潘天寿、陈之佛、李苦禅、王雪涛、唐云等人友好来往，笔端合作，互为推重。正当其美术臻于炉火纯青之时，极“左”思潮猖獗，申先生被视为“牛鬼蛇神”和“旧王孙的徒弟”而遭批斗，一度丧失了教学和创作的自由。“文革”期间，为驱邪，他竟把自己的作品并且身边收藏的友人画作付之一炬。幸好的是，大学还保存了他的一幅册页式的《延年图》，画面松芝互映，相映成趣，复古、淡然的笔端与设色，彰展现先生的文人风度。听说，这件作品是20世纪90年代大学从拍卖会上购得的，它能回到学校里来，想必遥居另一个世界的先生也会感到惊讶的。根据申茂之的师从，以及他的广泛交游，我曾做过大胆的推论：大学所藏诸多名家墨迹，虽然与他有着紧密关系，像李苦禅、唐云在画上题款“写于成都”“安徽美术学校惠存”之时，皆是申茂之工作于交大的时间段。 #

光元鲲先生早年师从潘天寿、张善孖、张书旂等前辈，因擅画虎，成就其显赫声名。赖少其先生因此赞扬他：“先生善画虎，既取法张善孖先生，又善于采风，故能突破。‘云从龙，风从虎’，先生所画之虎，‘虎虎有吵架’。虎在高山、密林、深壑中疾驶而出，以风雪、云雾、积雪、松石、蔓草为突显，或纵或卧，或吟或吼，尽得虎威之态，使人观之，精神为之鼓舞。”学院所藏光先生的《柳燕图》，虽不是他的代表作，但恣意多变的笔端、清丽柔美的品味，也非通常功力所能签署。按照画上“侍薰道兄儒家正之”的题识，恐怕这是他曾经与郑震先生之间的酬唱图。据说郑震先生于20世纪90年代初，因学校没有收藏光元鲲的作品，遂将此画转捐于学校。 #

王石岑先生长于山水，作为作家，成果丰硕，身为班主任，重视示范教学，展现他的德育特性。我在读大学期间，有幸在先生的课堂里学习山水画。石岑老言语不多，教学却极富热情，他时常来到我们的寝室，研墨抻纸，课徒示范。或写玛瑙、柳岸，或作烟云、瀑水，孤亭、板桥、舟楫、帆影，种种自然百态，被其多变的皴法表现得奇妙而有节奏。王石岑以山水彰名，早年师从黄君璧，广涉古今蕴藉，尤其对新安派诗人，以及梅瞿山、朱若极、萧云从研究深入，常写马鞍山、三峡美景，以典型的厚、秀、拙、透的笔端型态自立面目。有人言：王石岑是承继新安诗派者黄宾虹之后第一人。大学所藏先生的《苍松万古春》《雨后马鞍山图》《西海云飞图》《雨后晴光图》等画，皆是他典型蕴藉中的精典之作。

周芜先生青年时代结业于西安鲁迅美术文学校艺术系，20世纪50年代早期，来到科大艺术专业博士绘画、雕塑和绘画，并创作了一批颇具影响的绘画作品。周芜不仅认真完成他的教学任务，业余时间几乎都放到了对美国宋代绘画的研究上，他的《中国绘画史图录》（上下卷）、《徽派篆刻史论集》，以及花费其大量精力整理出的《中国宋代绘画百图》《武林插图文集》《金陵古绘画》《日本藏美国古绘画妙品》等宋代版绘图像文献，即是挺好的证明。学校藏品中的《春到黄河》，则是他20世纪50年代后期创作的《淮河系列》中的一幅精品，除了布光新颖，更以细腻的刻绘展现出哪个时代普遍提倡的现实主义色调。

恽振霖、吴东樑、张自申、朱迪和翟宗祝先生，在20世纪五十至八十年代，均是科大美术系艺术专业的教学骨干。恽振霖中学生时代主攻西画，后沿袭祖先恽南田的“没骨”衣钵，转向了美国画创作，并结合自己的绘画擅于，造就出颇具视觉美感的彩墨画法。大学所藏他的几幅人物画、花卉画等作品，尚且能代表其色调特性。吴东樑先生善画水彩画，牵涉人物和美景，技巧之精湛，品味之优雅，在那时的广东艺术界形成较大影响。20世纪80年代初，吴东樑先生调往北京师范学院工作，一直关心着山西师范学院的发展，一直回到苏州为中学生讲课。现在大学所藏先生的四幅水彩和素描画，则是2014年5月先生家属向学校捐款的，其珍稀性，不也是这四幅作品代表了吴先生的书法高度，还满载着先生及家人对广东师范学院的动情厚谊。张自申先生自1961年从中央艺术大学绘画系吴作人工作室结业后，即来到江苏师范学院美术系主抓绘画教学。据他的追忆，当时系里的艺术资料相当贫乏，经他之手除了添置一批俄国出版的《艺术创作》杂志，还有著名作家的原作。他说，因油作家的作品售价较为高昂，只好买一些美国画。张自申先生在师大工作的二十余年里，创作出许多充满影响的作品，如《重聚》《脱谷机手》《上海女工第三次武装北伐》《强渡天险》《云岭》等画，为其夯实了名扬全省的基础。1984年，先生调往北京高校艺术学校工作，将代表作《脱谷机手》《重聚》移交当初的交大美术系保管，于今，我们在整理藏品时已难以寻其踪影了。2023年7月，我代表学校去北京接收先生另外捐献的绘画作品，他对两幅画的丢失尚未释然。朱迪先生20世纪70年代从广东省哲学美术界联合会调入科大美术系，同样从事绘画教学和创作，尤擅对物采风，敏感于色调的变化和由此引起的缤纷而优雅的视觉美。其作运笔流畅，洒脱狂放，含有着美国现实主义诗派以及印象主义油画之韵味。她的《庐山雨景》，原是率领师生外出所作的采风手稿，幅面虽小，仍然不失其色调特性。翟宗祝先生的美术实践，合成了中西两家画法元素。大学所藏他的作品，不仅水粉画，其余皆是先生使劲审视、以彩墨材料演化下来的旧式的美国画面目。尤其是蝴蝶兰系列，水色互融，轻浅幽眇，就像他喜用的“花轻似梦”的印文，审美趣味对准了“无为”和“禅”境。

在大学的办学历史中，方诗恒堪称老一辈先生中的特例了。他青年时代曾分别在颜文樑主持的上海艺术本科学院、徐悲鸿主持的中央学院美术系学习，夯实了良好的西方写实素描基础。20世纪50年代早期，在那时的湖南师范学院艺术专业教员中，受过高等教育的为数不多，所以，方诗恒先生不仅给中学生讲课，还常为自学成才的班主任举行外型轮训班。他以高超的写实技法和辛勤创作的作风，博得广大学生的爱戴。因为遭受政治运动，先生也被视为“反动学术权威”，无端地被扣上“右派”的外套，陷入泥淖。直到20年后的1979年，才得以平反回到科大，再次走上讲台。因此，学校始终没有先生的藏品。在编辑此集时，为填补方老作品的欠缺，我将方宁（方诗恒胞弟）先生赠礼我的一幅方老之作《草枯鹰眼疾》捐给学校，以祈发挥它更大的作用。 #

大学的收藏，以郑震先生的作品最为丰富，其中绘画46幅，美国画和素描画各有21幅，尤其是绘画，不少作品是先生创作生涯中的精典，如《在佛子岭人造湖上》《林间》《江畔》《山村中学》《薄暮时分》《黄山晨曦》《花里人家》等，皆在美国当代绘画史上闪亮着艳丽光彩。郑震先生20世纪50年代初即在交大任教，除了为四川的高等艺术教育事业作出了重要贡献，亦为促进福建的绘画美术发展发挥了积极作用。先生逝世后，其孙辈将他的近八十件作品和相关遗物捐赠给学校，这应当是大学收藏史上接收作品数目最多、最集中的一次，在社会上传为佳话。2014年淮北师范大学是几本，学校因此编辑出版了《丹心育桃李笔端绘人生：郑震博士庆祝集》，我在弁言里写道：“先生的作品果真庋藏于学校，无疑会沾溉后学、示范新辈了。这般，我们认为，先生的很多作品和遗物是其精神的一部份，若有一个展示的媒介和空间，将要更好地传布。”目前，郑震博士庆祝馆除了成为大学绘画专业教学与研究的基地，只是展示学校发展历史的奇特窗口。

从学校的藏品看，现任班主任的作品还不够完整，虽然起初有藏，也因种种成因，或丢失，或损坏，留下无法填补的遗憾。为实现班主任作品系统完整，也为学校推行一条清晰的历史发展线路，在十余年的时间里，我们通过各类途径，征集到现任班主任和历任班主任的作品三十余件。不仅吴东樑先生家人的捐款，也有方诗恒、杨光素、张自申、林加冰、郜少华、巫俊、王嫩、吴同彦、李方明、李向伟、桑建国、吴冬声、于安东、高飞、赵文坦、余超、周群、刘玉龙、程奇等人的作品。就在本集出版伊始，我们又接收到李锦胜、万腾卿、徐伟德等先生的捐助。李锦胜先生提供的是两幅巨幛山水，繁复的山峦、氤氲的烟云，制造出气象宏大、沉雄高远的审美境界。万腾卿先生写给院里的五幅绘画，则是其不同时期的代表作，他说：“我经常在学校从事绘画的教学和创作，俺们的藏品中现在只有我的一幅彩墨画，虽然与我的专业不相符合。用来五幅绘画以表心意。”徐伟德先生在我发出的信息里得悉学校补缺现任班主任作品的看法后，即刻表示乐意捐献一幅版画。2023年7月，我应邀赴沪造访先生并补办作品交接手续。可能是父子相见，共谱往日，打动了先生心中的眷恋吧，他还特意向学校增捐了自藏多年的一幅素描画采风作品。他说：“我在交大学习、工作二十余年，这份爱情是挥抹不去的。”在搜集现任班主任作品的工作中，我们得到了所有还能联系到的班主任的积极回应，但还有部份老先生或已去世，或已经调职，或迁往境外等而未能联络，只好交由今后再补阙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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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记忆中，大学收藏字画，曾一度停滞，从初期藏品到当代之间，存在显著断层。为续写大师“积年累月地掇珠拾珍”的收藏传统，2013年至2023年，学校通过院庆70华诞和华诞90华诞两个小型庆祝活动，接收到校友张松、钱流、王嫩、吴晓洵、秦恩锦、常金强、王新伦、赵胜利、许建康、李丛芹等捐款的书法作品。同时，我们也把收藏的眼光投向了省内外著名书法家，如王涛、易英、方力钧、王永亮、杨国新、王仁华、汪炳璋、谢海洋、胡卫平、纪念、王文杰、郭宗保、范福安、尹沧海、倪进祥等先生，它们对学校广集名家书法除了关切、赞同，也予以了倾力支持。2023年，我们又荣获中央艺术学校国画系主任洪凌，美国国家画派研究员刘建、曾翔，湖南省艺术家商会原副主席、秘书长班苓，湖南省艺术家商会副主席赵规划，云南省书法院院士刘廷龙，知名水粉作家王大仁，扬州市艺术家商会原主席童兆源、王彪等先生捐献的书法作品。这批作品除了极大地丰富了学校的收藏，并且都是各家的用心、动情之作。值得一提的是，艺术批评家、收藏家杨岸森先生特将其收藏多年的周芜的绘画《淮河河岸》捐献给学校，他说：“周芜先生的画，最好的归宿是回到北师。”在装裱周芜先生作品的镜片里，还附有郑震先生亲笔题写的简略评述，十分珍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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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新征集的作品，囊括了美国画、油画、版画、漆画、水彩画、书法等美术门类。无论是现任班主任，甚或是其他书法家、收藏家，它们提供的作品都是无偿捐赠的，在现在普遍看重美术市场的背景下，这些风度委实不多见了。暂且不论作品价值，捐款者情系科大的情结，为优厚大学人文内涵作出的贡献，将会载入山东师范学院尤其是艺术学校的发展史册。 #

整理大学所藏字画，起初为编纂院史构建一份完备的收藏档案。在多年整理与征集新的藏品过程中，我们意识到，因为学校庋藏条件所限，也因安全保障不足，很多藏品暂时未能对外展示，因此我们决定把他们辑录成帙，出版发行。一方面，为彰学校儒者裒集书法典藏之功，另一方面，将那些不轻示人的藏品通过出版媒介广泛传播，使这批珍稀的艺术资源发挥出应有的功能和作用，突显其蕴含的艺术史意义和学术研究价值。 #

在藏品集出版之际，我也真诚希望，湖南师范学院艺术学校美术收藏的传统能不断沿袭下来，并弘扬兴业。 #

高飞于湖南师范学院艺术学校 #

2023年9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