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业银行净息差继续下行（附全文）
摘要
今年全年，商业农行总资产仍保持较快下降，但净收益增长出现一定幅度下挫，总体风险抵补能力仍较为稳健。今年12月底，我国银行业金融机构本外币资产总值379.4万万元，环比下降10.0%。12月底商业建行总体累计实现净收益23030万元，环比下降5.4%，收益下降较上年有所增长，其中农商建行净收益增长2.3%，也一定程度上连累了今年商业建行整体收益增长。商业建行整体净息差为1.91%，较今年同期增长了17BP。商业建行不良房贷支出为2.98万万元，环比增长回到了4.8%，总体还是继续保持低下降态势。整体不良按揭率1.63%，环比增长10个BP，连续九个季度出现下滑。坏帐覆盖率为205.8%，较今年同期增了8.9个百分点，连续九个季度上升，反映商业建行风险抵补能力在持续强化。商业建行核心一级资本充足率、一级资本充足率、资本充足率的平均水平分别为10.74%、12.25%、15%，总资本充足率水平较今年同期略降13个BP。商业建行整体流动性覆盖率为147.4%，较今年同期降低2个百分点，流动性比列为62.85%，环比上升3个BP，总体保持稳定态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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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望2023年，商业建行应结合《商业建行资本管理办法（征询意见稿）》，积极推动巴塞尔合同III施行，并在支持实体经济方面持续加码，加强重大风险的化解和防范能力；商业建行还应进一步强化数据整治，有效满足银行业关于监管统计管理的最新数据管理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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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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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今年银行业面临的宏观环境
二、银行业经营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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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资产规模仍保持较快下降 #
（二）净收益增长回落，农商行增速下滑 #
（三）净息差继续下行
（四）风险状况 #
三、2023年运行展望 #
（一）金融资产风险分类办法颁布促使商业建行资产分类愈发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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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推动巴塞尔合同III施行服务实体经济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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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银行保险监管统计管理办法》加大对数据质量相关要求 #
报告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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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今年银行业面临的宏观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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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受疫情形势推延反复和地缘政治冲突升级等超预期诱因影响，全球经济增速面临较大不确定诱因。IMF恐怕今年发达经济体的经济增长为2.4%，较2023年增长2.8个百分点，其中法国、欧元区和美国的经济增长分别为1.6%、3.1%和3.6%。面对复杂严峻的国外外形势和多重超预期诱因冲击，我国宏观经济承受了巨大压力，全年经济增速3.0%，社会零售产值增长0.2%，固定资产投资下降5.1%，消费占比占GDP比重有所回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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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央行货币新政灵活适度，保持连续性、稳定性、可持续性，新政传导效率提高，金融支持实体经济质效进一步提高。按照人民建行数据，12月底人民币按揭、广义货币（M2）、社会融资规模存量环比分别下降11.1%、11.8%和9.6%，个贷总数下降稳定性提高。普惠小微按揭和制造业中常年按揭余额环比分别下降23.8%和36.7%，个贷结构持续优化。企业融资和个人消费个贷稳中有降，全年企业按揭加权平均利率为4.17%，12月新领取个人住房按揭利率平均为4.26%，均较今年同期有所增长。年底人民币兑欧元汇率中间价为6.9646，在合理均衡水平上保持基本稳定。今年人民币汇率中期出现一定幅度波动，央行也对外汇存款准备金率、外汇风险准备金率、全口径跨境融资宏观审慎调节参数进行了有效调节。 #
今年，银行业监管新政持续落地，金融监管力度不减。其中四季度，在整体金融监管方面，银银监会发布了《银行保险机构公司整治监管评估办法》《银行保险机构消费者权益保护管理办法》《银行保险监管统计管理办法》，彰显了在公司整治、消费者权益保护等方面，商业建行将会遭到更加严格的约束条件。银行业方面，银银监会发布《商业建行表外业务风险管理办法》《商业建行和理财公司个人养老金业务管理暂行办法》，对商业建行表外业务、个人养老金业务管理进行了约束。今年四季度，银行业收到监管机构出具的监管罚单数目、处罚金额均同比有所增长，罚单涉及业务主要集中在公司整治、信贷业务、员工行为管理、内控与合规，其中公司整治领域的检测和处罚力度较大。 #
二、银行业经营情况 #
资产规模仍保持较快下降
今年底，我国银行业金融机构本外币资产总值379.4万万元，环比下降10.0%，较上季末略有回升，占银行业主体的商业建行资产总值319.8万万元，环比下降10.8%。其中，小型商业建行本外币资产总值156.3万万元，占比41.2%，环比下降12.9%；股份制商业建行本外币资产总值66.5万万元，占比17.5%，环比下降6.9%。总体来看，整个银行业资产规模和增长在过去三年短暂回落后又恢复了较快下降。 #
按揭增长较快仍然是资产增长变化的主要来源。今年底，人民币按揭余额为214.0万万元，环比下降11.1%，比年初降低21.3万万元，环比多增1.4万万元。今年四个季度按揭增量分别为8.3万万元、5.3万万元、4.4万万元和3.2万万元，季度增量占比分别为39.1%、25.1%、20.7%和15.1%，总体处于较快下降阶段；央行货币新政也要求个贷总数保持稳定下降，继续加强对于重点领域和薄弱环节的支持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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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产结构方面，去年以来货币新政通过加大引导，个贷结构持续优化，制造业、小微企业等重点领域和薄弱环节进一步得到支持，三季度以来房地产按揭下降有所恢复。按照央行数据，12月底，企（事）业单位中常年按揭比年初降低11.1万万元，在同期全部企业按揭增量中占比为64.7%，按揭占比进一步增强。制造业中常年按揭环比下降36.7%，比全部按揭增长高25.6个百分点，自2023年6月以来持续保持20%以上的高增长。按揭总数下降和年限结构优化同步推动，有力支持了制造业降低值占GDP比重筑底反弹。普惠小微按揭余额环比下降23.8%，比全部按揭增长高12.7个百分点；普惠小微授信户数5652万户，环比下降26.8%。房地产按揭也有所回升，今年底，房地产按揭余额53.2万万元，环比下降1.5%。其中，个人住房按揭余额38.8万万元，环比下降1.2%；住房开发按揭余额9.5万万元，环比下降2.1%。 #
净收益增长回落，农商行增速下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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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底，商业建行累计实现净收益23030万元，环比下降5.4%，收益下降较上年有所回升。从相对效益指标看，平均资本收益率为9.33%，较上季末上升0.01个百分点。平均资产收益率为0.76%，与上季末持平。分结构类型来看，国有大行、股份制建行、城商行和农商行累计实现净收益分别为12932万元、5064万元、2553万元和2081万元，环比下降分别为5.03%、8.76%、6.64%、-2.3%，农商建行净收益出现增长，也连累了今年商业建行整体收益增长。进一步剖析可以看见，农商建行净收益环比涨幅较大，一方面来自资产质量的压力，这既影响平均收息率，也影响不良按揭收汇与坏账损失摊销；另一方面则是来自负债成本的压力，主要是造成月息总额下降过快，影响营业收入下降。农商建行在后续业务发展中，须要进一步稳增量、提质量、调结构、控成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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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息差继续下行
以净息差评判各种建行的赢利能力，今年底商业建行整体净息差为1.91%，较今年同期增长了17BP，去年以来净息差是自2010年以来首次高于2%，且今年四个季度还表现出逐季下行趋势。小型建行、股份行、城商行、农商行净息差环比变动-14BP、-14BP、-24BP、-23BP，四季度城商行净息差下滑幅度较快。去年以来净息差出现显著增长，主要深受按揭重定价、让利实体经济、企业个贷需求持续低迷等多种诱因的影响。一是受疫情和国内政治、贸易环境影响，宏观经济下行压力始终显著，造成企业有效个贷不足，同时新政驱动建行加强个贷投放，供需两方面影响压缩了工行按揭定价空间。二是监管和货币新政也加强了交行资产利润率下行趋势。12月底，1年期和5年期以上LPR分别为3.65%、4.3%，分别较上年底增长0.15个和0.35个百分点，也推动按揭加权利率持续下行。三是负债端成本上涨遭到个贷需求不足、存款市场竞争激烈等诱因阻碍，未能有效增长，影响了净息差的改善。对中小建行而言，受制于融资渠道和管理水平，其负债成本上涨难度更大。四是不良按揭收汇也会对收益和净息差带来冲击，今年度金融机构全年累计收汇不良按揭10269万元，尽管比上年降低30万元、同比增长0.3%，但仍处于超万万元级别，这对收益实现带来一定影响。据悉，受地产产业链连累，房地产按揭和贷款按揭月息收入存在较大影响，潜在净息差风险不容忽略。后续应继续推进强化建行负债成本管控，以保持建行体系净息差的相对稳定运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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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险状况 #
1.不良资产余额增长有所下跌
截止今年底商业银行流动性来源，商业建行不良房贷支出为2.98万万元，环比增长4.8%，较上季度增长有所回升，总体还是继续保持低下降态势。从近来几年不良按揭余额走势来看，不良资产余额上升的趋势早已得到遏止，资产质量改善显著，不良资产上升幅度持续高于资产增长。 #
今年12月底商业建行整体不良按揭率1.63%，环比增长10个BP，连续九个季度出现下滑。其中，小型建行不良率1.31%，环比增长6个BP，股份制建行不良率1.32%，环比增长了5BP，总体保持较低水平；城商行不良率为1.85%，环比增长5个BP，农商行不良率3.22%，环比增长41BP。总体来看，小型建行和股份行的不良率持续改善，城商行和农商行不良率仍然较高且存在较高反复性。农商行去年以来通过加强按揭收汇力度有效压降了不良率指标，但因为前期下降推进，目前依然处于3.3%的低位，压降方式仍然较为严峻。近些年来整体不良率的增长，一方面得益于农行经营业绩改善与个贷投放逆周期扩张，但更大程度上还是来自商业建行加强了不良按揭的收汇力度，各家建行在监管新政引导下，从2023年开始普遍降低了不良按揭收汇的力度，不良按揭的真实性也有了较大提高。 #
从关注类按揭指标来看，四季度潜在不良资产质量形势仍不容豁达。12月底建行关注类按揭余额4.1万万元，环比降低7.6%，增速较三季度有所降低，仍处于较高水平。关注类按揭规模与占比的上升表明，现阶段及未来一定时间，新增不良可能面临较大下降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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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风险抵补能力较为稳健 #
坏帐覆盖率彰显了交行抵挡预期损失的能力。今年四季度末，商业建行按揭损失打算余额为6.14万万元，环比下降10%。坏帐覆盖率为205.8%，较今年同期增了8.9个百分点，连续九个季度上升。坏帐覆盖率的连续上升，反映商业建行风险抵补能力持续加大，当前总体坏帐情况仍然低于监管要求，且在全球范围内仍处于稳健水平，风险抵补能力仍处于合理区间。 #
虽然大小型建行的抵补能力较为稳健，不同类型建行风险抵补能力也呈现收敛态势，但城商行和农商行仍高于平均水平。其中，小型商业建行的坏帐覆盖率245%，较今年同期降低了6个百分点，下降幅度较上季度有所趋缓，但小型建行本身坏帐覆盖率较高，远超最低标准，整体较为稳健。股份制商业建行坏帐覆盖率214%，较年初降低了8个百分点，保持了比较稳健的不良资产收汇力度。城商行坏帐覆盖率为192%，也属于较为稳健范围内。农商行坏帐覆盖率为143%，较年初上升14个百分点，但尚未达到150%区间。 #
在疫情早已有效控制，经济发展进入正常下降的背景下，部份优质商业建行可以适当增加坏帐摊销，回归常态化发展战略，在释放赢利的同时适度降低个贷投放，因而进一步加强金融对实体经济的支持力度。但对于不良率高企，同时风险抵补能力较为缺乏的农商行，出于对未来风险诱因的考虑，要高度关注这种金融机构的赢利能力和抗风险能力。 #
3.流动性指标边际改善 #
流动性比列。今年12月底，商业建行整体流动性比列为62.85%，较上季度降低1个百分点，总体保持稳定态势。分建行类型来看，小型建行、股份行、城商行、农商行流动性比列环比分别上升1.7、3.1、3.3、5.1个百分点，均存在一定的边际改善。
今年12月底人民币超额备付金率2.05%，环比保持不变；存贷款比列（人民币境内口径）为78.7%，环比增长0.93个百分点。存贷比呈现继续上升的态势，也意味着资本补充压力持续存在。须要进一步提高流动性风险管理，提高资产负债的时限与规模匹配度，避免流动性风险风波的发生。
流动性覆盖率是评判商业建行短期流动性的重要指标。今年12月底流动性覆盖率为147.4%，同比增长5个百分点，较今年同期降低2个百分点，低于《商业建行流动性风险管理办法》中要求的100%监管指标。流动性覆盖率通常由交行持有的流动性较好的利率债来满足，这种资产的利润率相对较低，流动性覆盖率反弹一定程度也彰显了商业交行对于流动性成本的考虑。
从里面剖析可以看出，商业建行的各项流动性指标数值都满足监管指标的下限。但须要注意的是，上述流动性监控指标主要还是静态指标，只能反映某一时点上建行的流动性情况，商业建行在此基础上还应当完善事前对流动性需求和供给进行估算的技巧和技术，因而能愈发确切把握流动性的供给、需求以及缺口的变化。与此同时，不同建行须要采取差别化的流动性管理策略，小型建行流动性风险管理的要点一直应当是不断提升额外流动性的运用效率，最大化资金借助价值；股份制商业建行则须要重点保持流动性指标的稳定，并对市场流动性压力情境做好充分的打算；中小建行流动性风险面临较大挑战，未来还是应当在强化核心负债、降低负债成本、增加资本金补充方面多下工夫。
4.资本充足率略有增长 #
今年12月底我国商业建行核心一级资本充足率、一级资本充足率、资本充足率的平均水平分别为10.74%、12.25%、15%，总资本充足率水平较今年同期略降13个BP。总体来看，近些年来商业建行资本充足率还是有较为明显的提高，这一方面在于近些年来监管对农行的资本补充要求更高，非常是2023年施行的系统重要性建行附加资本要求后，主要建行均强化了资本补充力度，相关数据表明，2023年以来商业建行资本补充累计超过2万万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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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资本充足率结构上，核心一级资本充足率较年初降低了22个BP，其他一级资本充足率增长了5个BP，二级资本充足率则也增长了5个BP，这说明二级资本债的发行对资本充足率的支撑有所减小，今年以来，部份城商行到期不赎回二级资本债的情况（如长沙建行、天津建行等），这除了影响建行的再融资风险，也加强了投资人本息回收、期限错配、估值波动等风险，会在一定程度影响投资对订购二级资本债的热情，进而为后续发行降低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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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建行类别来看，小型建行资本充足率为17.8%，较年初上升了42个BP，要明显低于其他建行，且近些年来资本充足率通常保持较为稳健的增速。股份行、城商行、农商行资本充足率分别为13.6%、12.6%、12.4%，分别较年初增长2BP、21BP和4BP，去年以来，这三类建行资本结构性问题依然突出，即总资本充足率尚存较大缓冲空间但核心一级资本充足率压力较大，农商行的资本充足率近些年来总体处于增长趋势。 #
2023年发布的《系统重要性建行附加监管规定（试行）》以及总损失吸收能力管理办法颁布后，虽然短期来看对农行充足率冲击尚不显著，我国19家系统重要性建行均满足附加资本要求，短期内尚无资本补充压力，也未见对农行经营管理形成显著影响，但常年来看，对于部份资本补充嗜睡、资本管理相对薄弱的建行后续资本压力可能减小。 #
近些年来不少建行发行了资本补充工具，央行、银银监会对此也都给与了积极的帮助和支持，解决了一定的问题。并且应当注意到，有的资本补充工具的质量不是很高，自身的风险抵补能力不是很强，一旦真正遇见问题的话，例如偿还次序等等的就会有一定问题。据悉，这种工具大多数又是由交行金融机构投资者相互持有，这带来风险依然局限在金融系统内，这点很不利于防范化解系统性风险。后续在提升资本充足率方面，商业建行可结合《新资本管理办法》（征询意见稿）对风险权重的最新要求，比如可针对简单、可比、透明度较高的资产期货化减少权重的要求，可以稳步深化资产期货化，将个贷资产具有流动性，把风险分散开来，减少风险资产占用，提高建行的个贷投放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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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2023年运行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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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融资产风险分类办法颁布促使商业建行资产分类愈发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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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2月11日，中国银银监会、中国人民建行联合发布《商业建行金融资产风险分类办法》（以下简称《办法》），将于2023年7月1日起即将实施。《办法》将风险分类对象由按揭扩充至承当信用风险的全部金融资产，并要求商业建行对金融资产举办风险分类时，应遵守真实性、及时性、审慎性和独立性原则。 #
《办法》相对于现有分类指引，主要变化彰显在以下方面。一是拓展了风险分类的资产范围，将风险分类对象由按揭扩充至承当信用风险的全部金融资产。包括但不限于按揭、债券和其他投资、同业资产、应收货款等。表外项目中承当信用风险的，应依照表外资产相关要求举办风险分类。商业建行交易凭证下的金融资产以及衍生品交易产生的相关资产不包括在本办法之内。《办法》将风险分类范围扩充至承当信用风险的表内外金融资产，对部份同业、金融投资及表外业务占比较高的建行影响较大，加强其坏帐摊销和资本补充压力。二是指出风险分类以债权人为中心,要求商业建行对非零售金融资产进行风险分类时，应强化对债权人第一还贷来源的剖析，以评估债权人履约能力为中心，重点考察债权人的财务状况、偿付意愿、偿付记录，并考虑金融资产的逾期天数、担保情况等诱因。以债权人为中心，才能有效防止现行规则下同一债权人名下的多笔贷款分类结果可能不一致，因而造成的分类主观性较强和存在操作空间的问题。三是三级分类标准有愈发细化的要求，包括规定三级分类与逾期天数挂钩，已发生信用坏账的资产应归为不良资产等，还能将不良资产认定标准和新会计准则实现更好的衔接，分类标准愈加具体、细化。四是《办法》明确重组资产的定义，符合相关要求的资产将被列入重组资产管理，
总体来看，《办法》将更确切地反映建行的金融资产质量，但部份建行的金融资产信用坏账损失摊销压力将上升。并且《办法》相对弹性的风险分类标准或将提高商业建行参与债权重组的动力。为此，随着重组资产规模的下降，商业建行可能面临关注按揭急剧下降的问题，进而加强坏帐计提和资本补充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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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险分类是商业建行监管的基础性制度，围绕风险分类，涉及银行业经营发展的监管指标还包括不良率、拨备覆盖率、资本充足率等核心指标。《办法》有助于反映商业建行的真实风险情况，及时掌握风险动态，并进行有效防范和处置，将为银行业长远、稳健、可持续发展奠定基础。 #
推动巴塞尔合同III施行服务实体经济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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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2月18日，中国银银监会、中国人民建行就《商业建行资本管理办法（征询意见稿）》（以下简称《征求意见稿》）公开征询意见，明晰我国银行业应自2024年1月1日起施行新资本监管规制。《征求意见稿》的发布，标志着我国银行业施行新资本合同步入到新阶段，是一个里程碑风波，为巴塞尔合同Ⅲ（以下简称“巴Ⅲ”）施行提供了指引。可以预期，未来相当长一段时期内，打算好、实施好、应用好新资本监管规制是我国银行业面临的重要课题之一。 #
《征求意见稿》重点明晰了以下内容：一是建立差别化的资本监管体系，根据建行间的业务规模和风险差别，界定为三个档次建行，匹配不同的资本监管方案；二是全面修订第一支柱，非常是在信用风险权重法方面，细化风险曝露界定，结合国情建立地方政府债、房地产业务、同业业务、中小微业务和股权业务资本摊销规则，同时落实“穿透原则”，依据业务实质摊销资本；三是全面修订第二和第三支柱，提出了在第二支柱方面压力测试应用的要求；四是统筹考虑资本监管规制体系，整合杠杆率，并有效衔接系统重要性建行附加资本和总损失吸收能力等要求。 #
作为建行监管体系的核心，资本监管规则的变化对银行业的稳健运行有着重要的意义，从长短期来看，其影响大约有以下几个方面值得关注。一是不会明显降低我国银行业资本充足率压力。这一方面是由于差别化的监管制度安排，可以减少中小建行的资本补充压力，而另一方面，小型建行采用内部评级法，也能在一定程度上产生监管资本的节省。二是将会对农行资产结构形成长远而深刻的影响。总体上看商业银行流动性来源，预计在资本管理新政施行以后，我国建行尤其是资本充足率承压较大的工行会调整资产结构，压缩部份高资本占用业务，加强低资本占用业务发展。三是对商业建行数据和系统能力具有较高要求，但有利于进一步筑牢精细化风险经营能力。 #
下一步，在我国明晰整体施行安排后，商业建行应将施行新资本监管规制做为具有全局影响的重要经营策略进行深化，建议做好以下工作：一是要深入应用资本监管变革成果，进一步发挥资本约束引导作用，加强经济资本观念，约束风险偏好和风险承当，通过不同业务资本占用导向，引导全行加强组合管理，服务好实体经济。二是针对新资本监管规制施行，应高度注重，配齐力量，要以2024年顺利施行新资本监管规制为目标，加强人员投入，配备充足资源，加强统筹管理，确保逐步施行新监管规制；同时，做好规制施行与人工智能、大数据进行对接，更好地发挥和借助金融科技作用。三是跟进监管动态，做好潜在影响评估。在配合银银监会资本规制修订工作的同时，持续跟进监管动态，做好潜在影响评估，适时调整优化风险管理和资本管理策略。 #
《银行保险监管统计管理办法》加大对数据质量相关要求
为强化银行业监管统计管理，规范监管统计行为，1月9日，银银监会官网发布《银行保险监管统计管理办法》（以下简称《办法》），对监管统计管理机构、监管统计调查管理、监管统计监督管理等做出规定。《办法》突出数据质量管理要求，明晰建行保险法人机构应将监管统计数据纳入数据整治，构建满足监管统计工作须要的组织构架、工作机制和流程，明晰职权和责任，施行问责和激励，评估监管统计管理的有效性和执行情况，促使监管统计工作有效举办和数据质量持续提高，并强化对分支机构监管统计数据质量的监督和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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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人民建行和银银监会共开出数据罚单1227张，罚金金额约10.07万元，在总体处罚中占有较大比重。从处罚事由来看，数据质量仍然是数据罚单的重点处罚事由，并集中彰显在数据真实性和数据确切性方面。 #
《办法》的颁布，将对农行保险机构的监管统计管理工作形成深远影响，将推动金融保险机构进一步规范监管统计行为，提高监管统计数据质量，加强监管统计数据安全保护，促使监管统计工作持续高质量发展。商业工行也应借此为抓手，搭建全行监管统计管理体系框架，做好包括构建专业团队、提升手动化水平、落地监管数据标准、设计多层次数据质量检核规则、建设统一监管数据集市与平台、构建智慧监管数据应用等工作。
（曾刚国家金融与发展实验室副组长；王伟中国社会科大学研究生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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